Sunday, December 30, 2007

如果被指为反人民,我会在意

《求是集》是一本好书,作者是李万千。《求是集》的自序有着如此的一段话。

“如果被指为反人民,我会在意。但若说我反政府,我会学人回答道∶那又怎样?这毕竟是我作为公民的政治权利,正如其他人有亲政府的权利一样。 ”——http://wami528.com/index.php?option=com_content&task=view&id=83&Itemid=15

Tuesday, December 25, 2007

翁诗杰,你理亏了,还要死撑!

李松荣有盖章的上诉书的存底,翁诗杰竟然还要死口抵赖。很明显的是翁诗杰在含血喷人!翁诗杰是我见过的最无赖和最会逃避问题的部长。翁诗杰在睡觉吗?还是他的秘书没看新闻和偷懒?我看是高教部的人都看不起翁诗杰,不让他有机会处理问题。

请阅读以下链接:
http://www.malaysiakini.com/news/76343

http://www.kwongwah.com.my/news/2007/12/26/3.html

http://www.malaysiakini.com/news/76394

谁来为李松荣平反?

马华部长中以翁诗杰的形象最为讨好。许多稍有阅报或看电视的人都会认为翁诗杰除了能言善辩外,就是提倡辩论风气和敢于仗义执言的好议员。


我们往往却会忽略仗义执言是可以视情况而定的,尤其涉及全国人民利益的大案件,如司法公正被侵蚀,许多所谓敢仗义执言的人都有口难言。如今就连只牵涉大专生权益的李松荣事件,许多正义部长都搞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其中最正义的部长翁诗杰最近频频说还未接到上诉书。结果,学生们便公开已经呈上高教部的李松荣上诉书。那封作为存底的书函上还盖有高教部的签收印章。这可奇怪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依本人的分析,应该有三种可能性。第一种可能性是翁氏不在状况,最近变懒了,想逃避不公义的事情,或是害怕开罪大学领导层而不敢为李松荣出头。然而,以曾经担任马青总团长的人马来说都是重量级的。翁曾是敢怒敢言的马青总团长,因此按青史(“马青历史”)来说,绝对不会如此窝囊。


我们惟有再看第二个可能。第二个可能则是高教部的人不满口才了得的翁诗杰。他们不愿让翁诗杰有机会在当英雄,欲借此事件来打击翁诗杰的仗义执言的形象。


然而,巫统、马华和国大党都是共同分享政权的好兄弟。高教部不可能会如此对待自己人。所以第三个可能则是博特拉大学(UPM)的学生事务处(HEP)和一批官员冤枉了李松荣。但是这些博特拉大学的官员却害怕一旦该冤案传到爱仗义执言的翁诗杰耳里,翁诗杰将会为李松荣挺身而出,教训他们。这些博大官员为了保住自身的乌纱帽,唯有向高教部的官员求助。在官官相护下,高教部官员把李松荣的上诉书扣押了起来,不让翁诗杰知道。


在李松荣和学生们不断击鼓鸣冤下,最终纸包不住火。翁诗杰终于都会知道上诉书已经呈上了高教部。以翁氏善辩和捍卫真理的精神,相信将会为李松荣平反,惩处这些滥权官员吧?!




想读的书(一)

哎呀,很没时间。

我一直都很想读Abdullah CD 与 Suriani Abdullah (Eng Ming Ching)以及Rashid Maidin (1917-2006)的传记。希望我能够在腾出一些时间。

Thursday, December 20, 2007

为什么要带孩子去示威?

自从干净与公平选举大集会后,政府便不断抹黑集会,甚至指责集会者带孩童出席集会。


人们时常问:“为什么要带孩子去示威?”我却想问:“为什么不要带孩子去示威呢?”


政府党要、警察总长或警官时常会指责,大多数出席集会的人都是不晓得为何要出席集会,他们是被误导出席集会的。更奇怪的是,人权委员会曾经指,集会是很危险的,父母不该把孩童也带来。也有一些人会怀疑把孩子带来出席集会的动机。有人也会问,孩子在集会做什么呢?以上四种人物的职责和疑问,有的是恶意的,有的是善意的。


我们必须看到,在一个民主和人权受到尊重的国家,我们可以看到很大型的人民游行。一场大型游行可以在4至6条马路跑道上进行。然后电视台的摄影机会拍摄小孩们甚至老年人,以显示该游行是受到各阶层年龄的人们所支持。那些电视台的画面都是正面和让人们赞叹的。


在我国的情况似乎很不同,我们的本地媒体常常会叫集会和游行是非法和无秩序的,然后把焦点放在一些儿童的身上,以给人们显示这些孩童是无辜和被误导的。一些没出席集会的人就会对集会和游行有错误的印象。在这里,媒体指责受害者和扭曲事实成了压迫者的帮凶。


懂得思考的人反而会问:“为何警察要攻击有孩童和老年人出席的集会?”许多媒体因为害怕政府,唯有扭曲事实,却助长了白色恐怖。


我们必须要了解集会。在马来西亚,集会者和主办者竟然需要不断的重复声称“该集会是和平集会。我们现在的集会是非常和平的。”,就只是因为当权者成功地蒙蔽大众,让大众深信集会(示威)就是动乱、暴力和非法。


集会或抗议其实是一场表达看法的嘉年华。它应该是美丽和多元的。集会的人们可以唱歌、享受美好的音乐和高喊口号。通过集会,人们可以表达明显的看法和讯息。每个与会者都清楚本身要表达的讯息。然而很多时候都是当权者在丑化集会。


必须一提的是很多小孩和老年人在集会前就曾体会统治者的残酷压迫。他们的惨痛经历绝对不会比成年人少,例子多得是:木屋区的孩子的居住权利被活生生剥夺、州政府允许国能在孩子的居住附近建高压电缆、父亲被内安法令扣留、汽油价猛涨影响生活素质等。我们可以自以为是,觉得这些孩童和老年人不懂以上的痛苦吗?有的孩童甚至就曾面对推土机在他的面前推到自己屋子!


我们时常掉进思考的盲点。我们以为孩童和老年人会不知道他们在出席集会。难道他们以为他们在逛街吗?孩子们从小就学到了乞求当权者的怜悯是不行的,唯有勇敢站出来捍卫自身的权利才是出路。


第三点是出席集会的人都是平民老百姓,都是劳动阶级,他们不像马来西亚富豪,能够聘请保姆在家里看顾他们的孩子。出席集会的平民百姓一般上都会带孩子出席,主办当局都不会拒绝,因为每一个人都从经验里学习,而且现实上马来西亚的确是如此,人权不获尊重。


另一个铁般的事实,很多马来西亚人从来不关心这些孩童的生活如何、他们吃什么和他们正在受什么苦。他们不曾过问这些孩童的父母的最低薪金到底是否足够抚养全家,但是却很虚伪的指责父母把他们的孩子带去所谓危险的集会。


最后,这个世界和马来西亚不是只是属于所谓大人、有钱人或当权者的。这个世界和马来西亚是属于所有人的。集会就是基本权利,捍卫本身的权利、民主和人权是所有人的责任。每一个人必须有权利活得像一个人!


刊登于22/12/2007光华日报
http://www.kwongwah.com.my/news/2007/12/21/15.html

Sunday, November 4, 2007

最近的左派热潮

最近的左派热潮

最近,在大马社运界,掀起了一阵阵的有关讨论左派的热潮。谈到左派,就免不了谈到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或马克思主义。

我只观其讨论,通常也不太爱插嘴,毕竟我懂得也不多,但是偶尔嘴巴痒便会插嘴几句。我目前看到的讨论,大概就是有两个范围:

1.左派历史
2.哪个左派的做法比较好

对于左派历史,大马社运人士唯一讨论不休就是有关“老左”。有的人说老左老爱提自己的风光史,有人则说我们要了解和尊重他们的过去。当然,我是倾向后者。毕竟对我来说,任何有关指责过去都已经没什么用了。反而要吸取过去的成败经验来加速社运的成长和警惕才是关键。

至于在大马,谁才是真正的社会主义者,谁的做法比较好,抱歉,我本身没有一定的答案。至今,我只有一个答案,人人都有一定的社会主义倾向,但是肯去做工的就好,有效果的方法就是好方法。不然,这问题有意义吗?不能使之实践,有用吗?

唉,或许很多人会批判我了。没关系,批判我的人就当我不是真正的社会主义者好了。反正我是不是左派,是不是社会主义者,都与你无关,也不会为你带来什么。很多时候,有时间每次批判不如团结起来,联合并串联起来。

最后,我依然是我,你不承认或承认我也罢!我依然相信我有社会主义的倾向。我依然有自己的一套理论,好不好,也得做工。

纯属个人心情,读者无需认真看待。

Wednesday, October 24, 2007

双尸案与歧视

在媒体的大力炒作下,当然也包括读者的好奇心态,甲洞双尸案轰动一时。警方在较早时捕了两名非洲籍黑人男子,人们马上大力指责黑人,形同仇人,似乎有不共戴天的大仇,有者更指责所有黑人都是闹事的一群。

后来,在警方又再逮捕了35岁华裔厨师,媒体又再改变报导路线。而我想那些起初声色俱厉指责黑人的人们,不知道他们现在要把脸放哪里?

我们可以憎恨干案杀人者,但是我们要清楚干案杀人者绝对不是某一种族的特征。

从双尸案,我们不难发现到人们还存在着严重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种族主义。人们常常会想到黑人、外劳或异族都是犯罪的根源,其实这类思想都是错误的。我们必须慎重的重新确认——任何一个人都会犯罪,犯罪不是某一族群的特征!我们更必须明确地认识到,我们有这样的思考其实是统治者透过其掌控的媒体,有目的牵引人们走向种族主义的思考方式。

任何案件,我们与其关注其杀人的手段残忍,不如认真地探讨犯罪的根源。犯罪的根源其实就是唯利是图的制度(资本主义制度)!而去执行唯利是图、破坏人性的制度,恰恰就是我们的统治者(政府)。我们的政府不断强调人们要竞争,要赚大钱,却对独立思考、关心政治经济制度、人本教育等只字不提。我们的政府更故意忽略了社会福利制度,转而把社会福利转交给私营机构牟取暴利。这将进一步把社会底层的人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无法忍耐贫穷的人将会选择铤而走险。

此外,当我国治安每况愈下时,国内的警方却无力保护人们。而真正原因就是警力被用来镇压国内的异议声音,而非用来防范犯罪。9万3千名的警察中只有8000名警察在刑事调查部。剩下的警察究竟用意何在呢?在任何镇压人民的行动中,我国的警察效率是惊人的。警察抵达任何纠察的时间仅需几分钟。而在人民寻求援助时,警察往往迟迟不见人影。

无论如何,罪案必须从根源下手。追根究底,罪案的发生必然是因为政府建立了唯利是图的腐败制度。而该制度就是用来满足本身的利益和朋党。而每当罪案发生时,政府一定急于推卸责任,透过媒体引导人们憎恨外劳或黑人等,以达到转移视线的目的。大家却忘了唯利是图的制度将导致富者越富,贫者越贫。最终贫富悬殊越来越严重,能够享有基本设施的人越来越少,而这时治安将会越来越糟糕。

最终,人们其实没有多少选择,而唯一最好的选择就是推翻腐败的统治者,并改变制度。

Thursday, October 11, 2007

开斋节快乐!

愿大家开斋节快乐!

我们可以多了解斋戒和开斋节,请参阅:
http://baike.baidu.com/view/8548.htm

http://en.wikipedia.org/wiki/Hari_Raya

人力资源部长冯镇安和副部长阿都拉曼(Abdul Rahman Bakar)欺骗和背叛工人

人力资源部长冯镇安于7月3日提呈《1967年工业关系法令》及《1959年工会法令》修订法案。



“受压迫人民阵线”(JERIT)及“厂工与工会联盟”(GPPK)今天(11/10/2007)到吉隆坡金马区警局报案,指人力资源部长冯镇安和副部长阿都拉曼(Abdul Rahman Bakar)欺骗和背叛工人,要警方调查两人是否滥权及采取适当行动。[摘自独立新闻在线]



可惜今天我却不能出席,因为我的假期在之前用来示威完了。哎呀,我真是没有好好计划,不分轻重。让我觉得庆幸的是我的学弟妹们和战友们皆有出席。好!



《1967年工业关系法令》及《1959年工会法令》修订法案将导致:

1. 工人更容易被解雇。



2. 一般上,工会向人力资源部申请成立成功之后,该部会发出一封承认书,然后由工会领袖呈交给雇主,等待雇主认可。如果雇主在21天内不回应,并不须在某个期限内通知工业关系总监;但法案修订后,阐明工会若未获雇主认可,必须在14天内书面通知工业关系总监,否则当作工人收回组织工会申请论。



3. 工人打赢了官司后,只能够得到少许的赔偿。



请问,这还有天理吗?

人力资源部长冯镇安必须被调查!

Wednesday, October 10, 2007

越压迫,越反抗



每年的校园竞选都是记者媒体的焦点,也有着让全国人民内心激动的激素。亲学生阵线的胜利和失败都足以让人动容。或多或少,年轻一代的思维和行动都是人们所关心的。

自70年代以来,学生的基本权利和校园民主已经被剥夺到惨不忍睹的境界。在70年代为社会贫苦大众呛声的学生运动也被镇压到粉碎。后来只有零星的学生参与社会的抗争。好不容易到了90年代末,安华被独裁者马哈迪以国家机器诬告入狱,而从新赋予学生运动活力。烈火莫息点燃了校园内的学生团结与结盟,社会的不公正激发了大学里的学生斗争意识。过程中当然有学生愿意被收编和为虎作伥,从而促成了亲学生阵线和亲校方阵线的形成。简单来说就是学生(被压迫阶级)反抗校方(压迫者)和其爪牙。

在过程中,所有被压迫的学生团结并组织起来是很重要的,因为校方是一个有权力的机构,拥有国家统治者的思想,懂得利用分而治之和威迫的伎俩。

今年的校园竞选,校方的打压手段有增无减。一开始,博大的一名新生俞扬阳的手提电脑和手机等财物就被校方抢夺,接着数名亲学生阵线的马来学生的摩托也被淋漆上锁。一名亲学生阵线马来领袖也被逐出博大宿舍。投票当晚更有一名女学生被亲校方阵线的学生驾车追逐欲撞。后来,马大校园的数名亲学生阵线的学生也因为有创意利用youtube做宣传,结果被校方召见对付。马大和理大的假校方通告也满天飞,马大更出现死亡恐吓短讯。

当权者夹着其机关、官员和流氓学生,欲以文攻武吓把亲学生阵线击溃,恐怕不能如意。虽然成绩出炉,但是重点不在于选举成绩。众所皆知,选举的成绩只不过是校方夹着选举制度和流氓官员学生下而产生的。真正的重点是在恶劣的压迫环境下,究竟学生们有多害怕?亲学生阵线是否被消灭完了?学生们是否意识到本身的权利被侵蚀而组织起来,壮大亲学生阵线的力量?现今,我们不难发现到,亲学生阵线虽然大多在选举败阵,但是反抗的意志却是增强了。若选举后能够继续组织起来,将能够遇强愈强。

学生的敌人是校方(一个带着学术面具的统治者)。然而,真正能打击学生运动或亲学生阵线的并不是校方,而是自身的害怕或士气。

在强大的敌人威胁下,只要学生还有斗志或一丝的勇气,继续加强文宣工作,星星之火,最后必能燎原。

Tuesday, October 9, 2007

看杨白杨文章

还记得三年前,我父亲的朋友问我:“你有看过杨白杨的文章吗?他在中国报写的东西很好看,叫无关政治”。我说我没看过。我父亲的朋友又继续说:“奇怪,但是现在没有看到他的专栏了。”

2005年时我才在《当今大马》发现杨白杨先生的文章和简介。我才了解我父亲的朋友,为何如此喜爱杨白杨先生的文章。

我时常会遇到很多年轻的朋友,他们常常会很容易泄气。对本身所参与的社会改革工作的决心常常会动摇。一旦遇到困难或忙碌时期时,便会气馁,有的更甚至会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是由自己做的。我当然会很生气。

如果我们看到杨白杨先生的专栏历史,他的专栏被关闭多次,但是仍然写下去,直到年事已高为止。我们不能不惊叹。

究竟是现在的人没有战斗力?还是以前的人比较厉害?可是,论资源、论科技掌握、论家庭经济状况、论对其他语文的掌握等,我实在看不出现在的人会比以前差。嗯,不同的是什么?什么都不同了,什么都很优秀了,可是永不退缩、屡败屡战的精神却是少了很多。究竟是不是呢?是环境使然?还是……?我们怎么可以只怪环境呢?害怕、自私、安于现状、吃不了苦等,或许才是真正的阻力。

希望有一天,我们的年轻朋友能够奋发而起,克服害怕和自私,那社会就一定有得救了。我是这么希望……

Friday, October 5, 2007

没有诚信的年代

杨善勇在《律师的脚比较有用》中引用了董桥的《没有大写的history》的经典名言,让人动容:
“这是一个没有诚信的年代,这是一个不要诚信的年代。……我们的笔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用处了:我们的脚比我们的笔管用。”

Saturday, September 29, 2007

一个工人读历史的疑问

一位学运的朋友寄来了这首诗,愿与大家分享:

七个城门的底比斯是谁建造的﹖
史册上记录的全是众王之名。
难道石头和砖块是国王们搬的吗﹖
还有巴比伦,屡次摧毁
是谁又一再将她重建﹖
利马城中,灿灿金光之下
那些建筑工人又住在何处﹖
砌了一天的城墙,
天黑之后,长城之下,

工匠们又在哪里过夜﹖
帝都罗马,处处耸立着凯旋门。
那是谁打造的﹖

那些罗马皇帝,战胜的又是谁﹖

大名鼎鼎的拜占庭,
它的居民都住在宫殿吗﹖
传说中的亚特兰提斯,
大海先淹没奴隶,然后
那些主子才漂浮在黑夜的汪洋中哀嚎。

年轻的亚历山大征服了印度,
仅凭一人?
凯撒打败了高卢人,
他该不会连个煮饭的都没带吧﹖
无敌舰队沉没的时候,
西班牙的腓力哭了。
没有别的人哭吗﹖
腓特烈大帝在七年战争中获胜。
除了他还有谁获胜﹖

页页有胜利。
由谁来准备庆功宴﹖
代代出伟人。
是谁构筑他们的辉煌﹖

一大堆史实。

一大堆疑问。

文:布莱希特


Questions of a worker reading History
Who built seven-gated Thebes?
Books list the names of kings.
Did kings haul the blocks and bricks?
And Babylon, destroyed so many times
Who built her up so many times?
Where Are the houses where the construction- workers
Of gold-gleaming Lima lived?
Where did the masons go at nightfall
When they finished mortaring the Wall of China?
High Rome is full of victory arches.
Who put the up? Whom did the Casesars
triumph over?

Did chronicled Byzantium build only palces
for its inhabitants? In fabulous Atlantis
the drowned bellowed in the night when the sea
swallowed them up after their slaves.

Young Alexander conquered India
Just he?
Caesar beat the Gauls.
Didn't he at least have a cook with him?
Philip of Spain wept when his Armada
Went down. Did no one else?
Frederick the Great won out in the Seven Years War.
Who won besides?

A victory on every page.
Who cooked the victory feast?
A great man every decade.
Who paid the bills?

Lots of facts.

Lots of questions.


Bertolt Brecht

Thursday, September 27, 2007

发觉……

最近,我发觉很多东西都不在我掌控的范围内,就连我觉得原本可以掌控的东西也变得不能掌控了。渐渐的,我发觉我也不能掌控我的笑容了,不是很喜欢笑了。心里觉得笑很重要,但是却无能为力。

觉得应该说出自己的看法,但是却说不出来,这是真心的吗?我连真心也就来不能掌控了吗?我还能够掌控什么?很多朋友不是掉队,就是被收编了。一波又一波的打击冲击着我。我究竟还能够怎样……

不能,我绝对不能任由事情自由发展。怎么办?我要怎样做?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能,我绝对不能气馁,我的斗志去了哪里?战斗力还剩几成?

这种情况,相信很多人有试过……他妈的!没有理由无法克服的!岂有此理!

我要找出答案和解决的方程式。

Monday, September 24, 2007

公青团备忘录五点诉求,博大学生事务处拒收!

人民公正党青年团今天上午到雪兰莪博特拉大学,要提交一份抗议校方恐吓学生的备忘录给学生事务处,但是博大学生事务处却拒绝签收。

人民公正党青年团副团长凯鲁安努亚(Khairul Anuar Ahmad Zainuddin)只好将备忘录放在接待处。

人民公正党青年团在致给博大副校长(学生事务)阿萨里莫哈末(Azali Mohamed)备忘录中提出五项诉求:

一、尽快归还俞扬阳的私人物件。

二、博大及任何国立大学的保安局无权为了放纵校外任何政治亡命之徒的意图而采取“逾越权限”的行动。

三、成立独立的单位举行及监督国立大学的校园选举,以确保选举透明、公正及平等。

四、为了尊重《联邦宪法》精神,应该马上停止对任何人士或不亲校方的大专生迫害和恐吓。

五、必须废除电子投票系统,以确保投票的秘密权以及大专生的安全。

Tuesday, September 11, 2007

虽然我没有得到名、没有得到利……

黄孟祚付出时间精力,为塑造公平、关注人权的马来西亚而努力,但不获国家认同,一路上的风景,还是令黄孟祚满心欢喜。

黄孟祚说:“我没有觉得不值得,我还是觉得很满足、很感恩,虽然我没有得到名、没有得到利,但是你参与时所看到的一些东西,你觉得自己做一件对的事情,有一些人得到关注的话,我不会去计较回报。”

我不能妥协

艾琳斐南德斯(Irene Fernandez)指出,某些组织专注于福利工作,没有质疑国家决策,因此获得较多的金钱援助。虽然她认同福利工作的价值,但她始终认为,人权工作不能停留在提供福利的阶段,反之应朝落实权益、为穷人注入力量的方向前进。

她说:“如果一个人只仰赖福利生存,他是一个没有尊严的人。福利服务应该只是初期的动作,穷人不能持续维持在穷困的窘境。”

---------------------------------------------------------------------------

扛起公民责任,却大难临头,可艾琳斐南德斯(Irene Fernandez)无怨无悔。她说:“我不能妥协,眼见这些人死掉、被伤害,自己默不作声,我不能。明天如果同样的事情发生在我的孩子身上,我该怎么办?如果它可以发生在其他社群身上,它也可以发生在我身上。”

Monday, September 10, 2007

我们不要站在人前,也不要站在人后,而是要站在人旁,与斗争者肩并肩

记者问阿鲁茨万(Arutchelvan)为何要带领斗争者走到街头。

阿鲁茨万(Arutchelvan)说:“当人们走上街头,他们感觉更有力量,也更有自信。我们不要站在人前,也不要站在人后,而是要站在人旁,与斗争者肩并肩。我们的主要想法是,我们要给他们力量,而不是利用他们,这一点我们必须非常小心。”

愤怒和感伤将在我们这一代人结束!

杨白杨在7月16日的一篇文章“不必愤怒不必感伤”写了一句话,鼓励年轻人向前走,“举起你们的右手,说:AKUJANJI,愤怒和感伤将在我们这一代人结束!”

这句话虽然没有在各大报章上刊登,也没有在电台上被当红DJ念出来,只刊登在一个网站《当今大马》。虽然只有一小部分人看得见,但是我相信看得见的人会许下承诺:愤怒和感伤将在我们这一代人结束!一切恶法将在我们这一带消失!

话说回来,杨白杨在今年8月31日正式封笔休息不写了。杨白杨特别的评论风格是我所欣赏和佩服的,我带着依依不舍的心情,期望有一天有人能够写出与杨白杨匹比的讽刺式评论文章。

Thursday, September 6, 2007

迟来的恭贺

林仕妆的名字虽然很奇怪,但是她的的确确是博大前进阵线的重要一员。她曾经勇敢地面对大专法令和校方的打压。也因为她的勇敢,博大校园成长了不少,创下了博大校园历史上的第二次和平集会。最终,校方放弃以大专法令控告林仕妆。这是学生运动史上的一页光辉。当然这也展现了民间团体,如隆雪华青、大马人民之声等各党团的疾风劲骨的一面。

其实,和林仕妆同期一起毕业的还有“博大流氓事件”中勇敢抵抗博大恶势力的周小芳和黄彩仪。 另一位年纪大一年的前进毕业生是和我同姓的赖静仪。

恭喜林仕妆、黄彩仪、周小芳和赖静仪顺利毕业!鹏程万里!斗争万岁!


左起第五位为林仕妆。不得不提的一位毕业典礼出席者,后排右二(差点看不见的那位)是开创“抵抗保安官员战法”的博大双雄中的瘦雄:林万腾。

Monday, August 27, 2007

Negarakuku的反思

最近,看到部长高官们围剿黄明志,一下说用“国歌法令”,一下说用“内安法令”,一下又说用“煽动法令”来对付黄明志,我不禁觉得烦厌。心里觉得“官字两把口”说得一点儿也没错,更何况黄明志面对的是高官,“高官”有“四把口”呢!

笔者认为黄明志的Negarakuku的一些部分的确是从种族角度分析目前的社会,然而我们必须承认的是明志有如此的分析是因为我们从独立至今有着种族主义的政府。我国政府不惜继承英殖民者长期实施分而治之的政策来分化人民,进而巩固本身政权。而这些分化政策将继续促使我们从种族角度分析问题。

虽然Negarakuku有一些美中不足的地方,如宗教部分,但是该首歌曲的确带出了一些事实。我们有机会认清的事实是从头到尾打压言论自由和艺术的人都是国阵人士,巫统扮演强硬的极端角色,马华则扮演软化黄明志的角色。在软硬兼施下,言论自由和艺术创作的指数又再次降至新低点。

我有幸从今日大马(malaysia-today.net)中读得70年代学运领袖希山慕丁莱益斯(Hishamuddin Rais)的文章。他看Negarakuku事件的观点不但精辟,更举一反三。他首先指出马来西亚的国庆日不是1957年8月31日,而是1963年9月16日,因为沙巴、砂劳越和新加坡是于1963年9月16日加入,所以马来西亚真正的国庆日是9月16日,不是8月31日。

希山慕丁莱益斯也指出提出我国独立的不是巫统,而是马来民族主义党(Persatuan Kebangsaan Melayu Malaya)。巫统提出的是马来人万岁(HIDUP Melayu),而不是人民独立。

他继续指出那些指说我国独立不费一滴血,是和平争取独立都是谎言!马来亚共产党、马来民族主义党(PKMM)、醒觉青年团( Angakatan Pemuda Insaf ,API)、醒觉妇女团( Angkatan Wanita Sedar ,AWAS)等都是拿武器和流血的对抗英帝国殖民者的先驱。

他更指道我国国歌(Negara-ku)并不是我国人民所创作,原创者是一位名为Pierre Jean Berger的19世纪法国诗人。原创歌曲的名字叫“月光”(Mamula Moon)。

最后,希山慕丁莱益斯更道出我国国旗与本土文化根本没有任何关系。我们今天的国旗是抄袭自美国国旗。马来群岛一代的国旗都是红白色的,早期的东南亚王朝如兰卡苏卡(Langkasuka)和吉打王朝(Kedah Tua, Lembah Bujang) 的国旗都是红白旗,就连今天印尼及新加坡,甚至巫统本身的党旗都是红白色。

看完希山慕丁莱益斯的文章,我不禁莞尔一笑,希山简直是举一反“五”!究竟是谁抄袭谁,谁篡改谁,真正篡改者还无耻的沾沾自喜呢?我们的治国领袖是否需要改口,允许知识共享和创作自由呢?不然难堪的会是我们的领袖。

此外,我们不难看得出,我国领袖不断在玩弄人民于股掌中,许多人竟然还可以乐在其中,甚至附和。让我们大家一起来认清历史吧!只有认识真正历史,我们将更有力的拒绝国家霸权。

Thursday, August 23, 2007

火车竟还没来

日前,我在吉隆坡火车头等火车。等了45分钟,火车竟还没来,好不容易来了一列火车,但是却不载人。在我等到不耐烦,欲气愤离开时,一列开往巴生港口的火车才姗姗来迟。结果,人们一窝蜂的涌上火车。行动缓慢者和老弱者自然被淘汰,上不了火车。其中有位孕妇上到火车却没有位子坐下。当时我越来越“火滚”!我真想对火车拳打脚踢,当然我没有这么做。我决定抽出手机连排两张照片。这两张照片足以证明私营化的失败,以及政府的腐败。私营化毫无成功可言,除了让统治者的朋友大赚之外,剩下的就是鼓励人们自相残杀。







可怜的打工一族,你们还要容忍到几时呢?






你们还要相信私营化这谎言吗?



Tuesday, August 21, 2007

放下本身的种族偏见,释放潘朵拉盒中的“希望”


我出席了2007年8月20日星期一,由人民公正党所举办的“马来西亚各族群救救黄明志爱国讲座会”。

以下为讲座会上的一些精华:

第一主讲人:
毕业自国际回教大学的阿敏依德里斯将套在黄明志的“指控”,对照当权者的言行,推论如果黄明志应该被对付,则贪污、出言不逊、侮辱回教的部长、议员,更应该受到对付。

自称父亲是印度人、母亲是华人、祖母是泰裔的阿敏依德里斯,声称自己出席由国家法则组(Biro Tatanegara)举办的课程后,对华人恨之入骨,“不能看到华人,看到华人就想杀掉他”。

他援引回教先知穆罕默德的话,好的回教徒不该有偏见。他说,原本看完《我爱我的国家Negarakuku》后心感不悦的他,于是冷静了下来。当他理解黄明志的处境后,认为黄明志所表露的忧虑必须通过政策来解决。

第二主讲人:
阿米鲁丁也认为,黄明志的歌曲是非常爱国,因为他提出了对马来西亚而言非常关键的课题。

“他提出了贪污和公共服务等问题,以及他本身作为公民的感受,这又怎能被视为是不爱国呢?在这首歌里,黄明志有他本身前进的建国愿景。”

他指出,大家必须正视黄明志在歌内所提出的问题,因为他反映出年轻一代已对国家机关丧失了信心。

第三主讲人:
人民公正党最高理事卡立嘉法(Khalid Jaafar)就表示,虽然黄明志的歌曲打开了潘朵拉盒子释放出各式的种族性、反宗教和叛国指控,但是“希望”依然逗留在里面,等待人们再次把盒子打开。

“当他打开盒子释放最后一样元素,也就是‘希望’时,那么人民就算活得再苦,也依然能生存下去,因为未来仍然充满希望。”

卡立也引述德国诗人弗里德里希席勒(Friedrich Schiller)的诗歌“欢乐颂”中的歌词,“你的力量能使人们消除一切分歧,在你的光辉照耀下,四海之内皆成兄弟”,鼓励黄明志能放下本身的种族偏见,释放潘朵拉盒中的“希望”。

第四主讲人:
1970年代学生运动领袖希山慕丁莱益斯(Hishamuddin Rais)重申“马来西亚50周年”是谎言,并断言巫统垄断历史诠释权,在国家独立斗争上独自邀功,导致国庆期间自讨没趣。

希山慕丁说:“阿敏依德里斯只敢数到布哈努丁阿尔贺尔米,为什么不敢提马来亚共产党?为什么不敢承认1948年6月20日马共举起枪杆到森林去争取独立?他们对抗的是英国!为什么你这么怕?即使他们是华裔的共产党,但是他们对抗英国人,英国人统治我们!他们(马共成员)是伟大的人士!他们也应该有纪念碑!”

他激动强调:“在这个国家,历史最悠久的政党是马来亚共产党!这是事实!事实!事实!”

听众发表:
评论人黄永安在交流时段也非议巫统垄断历史诠释权,并补充“独立”是巫统抄袭马来青年协会(Kesatuan Melayu Muda,简称KMM)、马来亚马来国民党(Partai Kebangsaan Melayu Malaya,简称PKMM)的口号。

他更提醒当下的巫统是1988年成立的“新巫统”,巫统牌板上并列东姑阿都拉曼、阿都拉萨、胡先翁、马哈迪、阿都拉的肖像,是误导人的。

Tuesday, August 7, 2007

首次食物中毒……

这是我首次食物中毒,真是病到七彩!


无奈,打工仔食物中毒的几率往往比资本家高出几十倍。打工仔除了要常常加班,尽量省钱吃越便宜越好,没什么时间运动或睡觉。如果要消遣,一定需要牺牲一些睡眠时间或平日的优质食物的开销。


可恶,那医生还谴责我运动不够!我真想告诉他,我连睡觉时间都不够呢!这也难怪,医生乃中上阶级的人物,他怎会了解日作夜作的打工仔。更何况我还要分身为社会进步作出一点点的奉献。毕竟,愿意为社会进步付出的人太少了!


结果呢,我终于闹出病来了,还是食物中毒。打工仔有着唱不完的悲歌。我在想,外劳的情况更是糟糕万分。人类啊!人类!本是同人类,但是却不同命,阶级一分再分,统治阶级和资产阶级永远过着奢侈的荒唐生活,把自己的快乐和富裕建立在劳动阶级的身上,他们永远不会了解劳动阶级的痛苦和风险。奸诈和贪婪本是统治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本性,打工仔们,有得受了……内心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