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议笔记/谢伟伦专栏】年 初至今,国内发生多宗与性别议题相关的事件都牵涉到女性政治人物,凸显女性从政之途颠簸。当前女性从事公民参与(尤其是政治参与)仍面临囿于传统男女刻板 分工角色的严厉挑战;社会虽已逐渐接受女性政治人物在公领域中的活动,但仍不免对之投以怀疑眼光与有时刻意的丑化与打压。
谢伟伦曾任职媒体,现从事非政府组织工作。
作者/谢伟伦专栏 Feb 27, 2009 05:56:40 pm
【异议笔记/谢伟伦专栏】年 初至今,国内发生多宗与性别议题相关的事件都牵涉到女性政治人物,凸显女性从政之途颠簸。当前女性从事公民参与(尤其是政治参与)仍面临囿于传统男女刻板 分工角色的严厉挑战;社会虽已逐渐接受女性政治人物在公领域中的活动,但仍不免对之投以怀疑眼光与有时刻意的丑化与打压。
谢伟伦曾任职媒体,现从事非政府组织工作。
文:赖康辉
纳吉上台当首相前夕,霹雳州变天,雪州多位议员也前后遭到各种威胁。跟着最新发生的是雪州行政议员黄洁冰被偷拍裸照并被流传一案。
事情发生后,大家原本应该做的是雪中送炭。然而却有人落井下石,说出大逆不道的话,且让我们看看这些人的言论。
马华雪州新古毛州议员黄冠文表示,雪州行政议员黄洁冰被偷拍裸照,她该就此事辞职谢罪。他也说道:“所谓牛不喝水如何按得牛头低?若不是她脱去衣服,又如何会有裸照一事?”
黄 冠文的言论让人听了不但摸不着头脑,更是让人悲愤填膺。被偷拍者是受害者,为何她会有罪?为何受害者反而要辞职?曾几何时在自己房子内没穿衣服是罪行?为 何黄冠文从头到尾都没谴责偷拍者?罪魁祸首是偷拍者。黄冠文的逻辑,是否也表示被施暴者有罪,施暴者反而无罪?可见真正道德有问题的人是黄冠文。我们怎么 可以容许这种颠倒是非的言论呢?
内政部长赛哈密也非常“聪明”,他表示“黄洁冰是否受害者仍是未知数,这应交由警方调查。”身为内政部长,常识至少要达到最低标准。赛哈米竟然可以不知道被偷拍者是不是受害者。
赛哈密还说:“你可以自己在家里拍裸照,但你必须确保照片不会流入群众中。”试问,一个不捍卫隐私权的国度,怎样确保本身的隐私不流出去?凭个人可以确保的话,国会议员和警察要来干什么?
另一方面,雪州反对党领袖基尔多益则促请,黄洁冰应像同样涉及性爱光碟丑闻的前卫生部长蔡细历看齐,在事件发生后辞职。
基尔应该需学习分辨公德和私德。个人私生活是无关公共利益的。笔者建议基尔应该向隆雪华堂民权委员会取经,认识有关公众与媒体的言论自由或知情权是无权进入个人私人领域的。任何人不论是平民百姓或政治人物,都应该享有隐私权,不容他人侵犯。
然 而,在我国这样不尊重自由平等的国度里,有才华有良知的人总是很容易陨落。基于我国保守的国情,黄洁冰最终可能面对各方的压力逼迫而辞职。往事回首,黄洁 冰年轻时的良知行动主义已叫人动容。黄洁冰毕业于澳洲悉尼大学。她在大学时期活跃于澳洲职工会及悉尼大学学生会,年轻时就已经展现积极关怀社会的一面。黄 洁冰在90年代期间曾参与“尼泊尔乡区重建”非营利组织,协助发展经济、乡区发展及农耕作。她在回国后依然坚持着关怀社会,以身力行的精神,并参与我国人 权组织马来西亚人民之声(Suaram)。她还当上了“马来西亚人权协会”(HAKAM)的总秘书。后来,她毅然扛着吃力不讨好的压力,参与反对党并打入 体制,以图修改我国制度上的各种弊病。
无论如何,该事件也凸显了女性参政者长期以来所面对的不利环境。女性时常受到性、世俗眼光、伪道德、暴力家庭、男性支配等的压迫。许多人常常对女性歧视,质疑女性参政者的能力。除此之外,女性参政者还要忍受各式的侮辱与轻蔑,包括这次黄议员的遭遇。
社 会常常把“女性对事实或精确度缺乏判断力”、“道德意识”、“虚伪”、“女性不可有性主动”、“女性曝露身体是无耻”、“女性不可婚前性行为”、“女性必 须矜持”等等的枷锁加在女性身上。这是很可悲的。这证明了今天“女性”是被“男性”及“父权社会”支配的。她被封闭于她的肉体、她的家庭及她的社会。她不 能主动,社会规定她只能被动。
平等、自由、尊重隐私权的美好社会,还离我们很远,很远。希望有一天,这个世界没有压迫,没有枷锁,每个人都可以不担心、不害怕的生活。因为只要我们努力争取改变,我们将会在未来争取到自由、平等和对人权的尊重。
很多人读了《马来邮报》关于雪兰莪州行政议员黄洁冰裸照事件的评论,都对该报的正义之词感到欣慰。
我的解读是:巫统掌控的报纸素来选择性正义,所以《马来邮报》的义正词严动机肯定不单纯。
政治不单是肉搏战,同时也是心理战。通过报导塑造黄洁冰是受害人的形象,把公众的同情心激发到最高点。然后?
假 设下来有更多的照片曝光,显示黄洁冰不但在拍照时意识清醒,而且有令虚伪和保守人士反感的动作,经《马来邮报》炒作后,原来的同情肯定会剧降至冰点,随之 而来的是"被骗"的极端愤怒。到时《马来邮报》更可以高姿态来对黄洁冰和民联进行道德审判而无须承担任何后果,也不必敦导读者只要不伤害公共利益,我们无 需为一个人有别与人的生活方式和价值而愤怒。
黄洁冰选择主动辞职,也可能是受到党内的压力。除了州务大臣卡立依不拉欣,人民公正党内似乎没有其他领袖挺她到底。如果民众认为黄洁冰没有犯下行政错误,不必挂冠而去,此刻就应该主动声援挽留这位州政府内难得的行政人才。
除非民联能确保自己的议员都是圣人,否则同样的戏码会陆续有来。人民公正党以为接受黄洁冰的呈辞就能化解危机,稳住局势,未免过于天真。对方如今已然见血,杀性大增,只怕连棺材的最后一根钉都准备好了。
蔡细历认为,黄洁冰献议辞去所有官职是正确的决定。我看,国阵领袖中,以蔡细历讲的话最真。蔡细历也是隐私权被侵犯的受害者,他了解这种感受。另外,他也很了解政敌的接下来手段。虽然受害者是没错的,但是(卑鄙的)政敌玩弄道德课题的手段并非如此简单,必有杀手锏(政敌懂得掌握群众心理)。我虽肚懒国阵的长期所作所为,但是敬重蔡细历这汉子,至少他现在说的话比较真。
值得一提的是,民联领袖中力挺黄洁冰的,是否都是真心的?希望不要讲一套,做一套。(请阅读:http://www.therocknews.com/local/557.php)
无论如何,希望大众能够从这些案件中成长,了解到任何无关私人性生活都是隐私权。大家应该去注重的是施政能力及从政理念,而非私人生活或道德。未来,希望政治人物不会再因为无关公共利益的事情而辞职。
事件曝光后,国阵内部必然有卫道士趁机大肆渲染他们的道德洁癖论。但吾人必须思考的是:要击垮敌对阵营,难道非要用下三滥的手法不可?
马华公会的蔡细历在去年爆出性爱光碟事件之后,被迫辞去内阁和国会议员的职位,民间不少卫道之士亦拍手称快。直到今天,马华公会总会长翁诗杰依然以蔡细历的“道德缺陷”为理由,拒绝对后者委以重任。可惜以翁总会长的睿智,依然未能参透一个道理:尝过不必拼政绩,只需就“道德缺陷”大作文章就可以把对手踹倒的甜头,短视无能的政客必然会食髓知味。
蔡细历已婚有子,其出轨行径“破坏了传统的道德规范”,所以受到党内同志和国阵“友党”谴责,为此赔上政途。今天发生了黄洁冰的私人裸照和录影遭流传,则证明居心叵测的个别人士想尝试将道德门槛继续上调,连未婚女子私人的鱼水之欢也必须摊开来接受公众检视。虽然我们已经活在2009年,但整个政治发展却是朝奥威尔的1984倒退!
黄洁冰的私人照片刚好在霹雳州政变后,两场关键的补选前曝光,巫统的时机拿捏得正好。一来可以转移全国民众的焦点,暂时化解“州务大臣”赞比里所承受的合法性压力;二来给尚处在惊慌状态中的民联,尤其是人民公正党和民主行动党,杀一个措手不及,使其草木皆兵。
营造民联舆论摩擦
最 重要的,或许还是在人民公正党和回教党之间制造矛盾。雪兰莪州回教党的掌舵人哈山阿里在不久前的禁酒风波中已经和其他行政议员结下梁子,加上他在党中央属 于保守兼马来民族主义派系,与具有自由开放色彩的党同志素来不咬弦,通过诉求道德洁癖凸显本身的宗教情操,也是最不须工本的作法。民主行动党的卡巴星蛮牛 般地要起诉霹雳苏丹已经为民联艰难的处境火上加油,黄洁冰的事件肯定也要为人民公正党和回教党制造一定的舆论摩擦。喜欢“替天行道”,扮演道德警察的回教党高层,当如何替一个未婚女子的私人性行为辩护?
有的人在政治上奸诈,但没有头脑,所以在大选和党选中输得满地捡内裤;但从最近一系列的政治变化看来,纳吉领导的显然是一支“有组织,有策划和有计谋”的团队,民联和民间社会未来的日子不会好过。
我们也别忘记,同样的手法可以屡试不爽正显示了我们的社会有着不少的偷窥狂,不但不关心政治人物的行政能力,反而喜欢窥探他们的私生活,更从他们的“道德缺陷”中满足本身的自卑心理。因此,我们也不必把责任都推给巫统,因为必要的时候,回教党和人民公正党也会炒作个人议题以达到政治效果;例如巫统青年团团长希山慕丁和女巫青团长阿查丽娜的性取向疑云就曾经被民联支持者在补选中大作文章。
黄洁冰当官表现出色
从积极方面来看,黄洁冰的不幸遭遇正提供了我们的社会一个反思的机会,重新检讨我们对政治人物私德的要求究竟是否过于不切实际。对于这个议题,朝野双方都不能再回避了。
当下的另一个问题是:假设巫统党人要在来临的两场补选中对黄洁冰(左图)作出卑鄙的人身攻击,身为“友党”的马华公会和民政党会否沉默不语?
要知道,黄洁冰自出任行政议员,专职旅游,消费人与环境事务以来,表现出色,上任不久即高度关注州内山坡建筑发展,甚至无惧同发展商交恶,为州务大臣卡立依布拉欣的得力助手之一。去年12月发生的国际山庄土崩惨案后,她第一时间全面投入后续工作,展现其独当一面的能力。
巫统在霹雳州成功推翻了一个全民政府,引发华社的愤怒;马华公会和自诩国阵良心的民政党断不可任由其联盟老大不问是非,一味对黄洁冰落井下石。套翁诗杰惯用的一句话: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把尺,国阵成员党是否在纵容巫统,有智慧的选民是心里有数的。
如果国阵成员党无法使脱缰的巫统悬崖勒马,我国未来的政治走向必然是庸才揽之如珍钻,能人弃之如撇履。翁诗杰之流从此可以不必看政绩和能力,只需把中华民族老祖宗的论语和弟子规等倒背如流,克己复礼,即可官运亨通矣。
文:赖康辉
霹 雳州最近热闹得很,皆因国阵成功使霹雳州“变天”。正确来说应该是霹雳州发生“政变”而不是单纯的变天,因为先是选委会主席阿都阿兹滥权及否决议长要求补 选的权力;然后纳吉主导的国阵直接跳过在议会上提出不信任动议,以三级跳方式跳到直接给苏丹意见,由苏丹鉴定议员动向,并命令州务大臣辞职。此举其实是破 坏我国仅剩下议会功能。可见纳吉的夺权方式有不合理之嫌。
纳吉/国阵的“204霹雳州政变”与安华/民联所提出的“916变天”除了在程序(宪法)上拥有很大的不同之外,双方的理由也是天渊之别。
安 华/民联916变天的论述是欢迎国阵议员转投民联为国家带来政治和经济方面的改变,并承诺在执政后一年内解散国会重新举行选举,他们只是扮演过渡政府的角 色,来纠正制度内的不公平和压制性的政策。而纳吉/国阵版本的“变天”(政变)论述仅是“安华咎由自取”(Lompat punya lompat akhirnya makan diri sendiri)及“以牙还牙”,这只是让人留下动用数百万令吉,威迫利诱民联议员跳槽来改变政权的印象。
变 天其实离不开跳槽这个词汇。跳槽就是人离开原来的工作、组织,另谋高就。跳槽是每个人的自由权利,也是一种策略,更是一门学问。事实上,拉拢议员跳槽(变 天或政变)这样的概念并非由安华开始提出,早在敦拉萨时期就是盛行一时。不同的只是在“正义”程度上的不同。以拉拢议员跳槽组新政府只是政治上的手段而 已。
国阵除了在去年308大选受到重挫,其实早在1969年大选中,国阵(当时叫做了联盟)也是受到严重挫败的,多州政权易手。当时的敦拉 萨不但以不可告人的手段成功拉拢议员跳槽,简直就是把整个政党连同议员拉拢到跳过来国阵,其中跳槽到国阵阵营的政党及议员就有砂劳越人联党、槟城民政党、 霹雳州人民进步党以及泛马回教党,并组成了联合州及中央政府。当时也就是国民阵线(国阵)的正式成立。
跳槽政党其实只不过是政治人物的自由权利,参加政党的人可以选择能够实现他的“理想”的政党。政党的目的就是为了执政,但是政党也是社团之一,因此人人可自由进出。
至于马来西亚的跳槽引起这么大的争议,是因为马来西亚的选区制度赋予选区议员强大的政治筹码(随时可用来换取金钱,或者达到其他目的或理想)。一般上,议员跳槽至比较为民主人权斗争的政党比跳槽至常践踏民主人权的政党来得受欢迎。
不应该有"反跳槽法令"
无论如何,人权标准放诸四海都应该是一样的,跳槽政党与更换工作都是个人的自由权利。就如先进国,任何政治人物都应该有退出及跳槽政党的权利。所以我们其实不应该有“反跳槽法令”。
除 了我国一路来的立法角度都比较让人担心之外,事实上许多评论人及政治人物口中的“反跳槽法”都是相当空洞的,并没有多大的实质内容。那些评论人反对跳槽的 原因不外是跳槽有违民意。归根究底,我国不完善的选举法令导致了跳槽与民意有冲突。1988年,国阵政府在沙里尔(Shahrir Samad)辞职及制造补选,并赢得补选后,修改法律,规定辞职的议员在五年内不能上阵。此举已经将“跳槽者应辞职并在补选中重新上阵寻求委托”的文化消 灭。
由于反跳槽有违反结社自由的可能性,所以我们必须严正看待。我倒是比较同意这样的文化或法律:“跳槽者应辞职并在补选中重新上阵寻求委托”。这样,该政治人物依然可跳槽,辞职后的重新选举又可尊重民意。由此可见,这种文化或法令条文不该被称为“反跳槽法”吧?
若 要有“跳槽者应辞职并在补选中重新上阵寻求委托”的条文或法令,应该要做的事修改现有法令。或者应该要找个比较好的名字,千万不要叫什么反跳槽法,许多名 字皆可用(补选法令、重新寻求委托法令、民主保障法令等,这样的名字比较正面吧)吧!或者大家可另行想个比较符合人权的建议。
总而言之,只要人民勇于思考及努力争取基本人权,我有信心,马来西亚定会开创一条特别的自己道路,让我们打响民主人权的口号!
文:赖康辉
最近,一名22岁的印裔青年古甘阿南丹(Kugan Ananthan),被指涉及梳邦再也的数宗偷车案,于农历新年前遭到警方逮捕并扣留在梳邦大班(Taipan)警察局。但是后来他却被发现倒毙在扣留所内。
雪州总警长卡立阿布巴卡(Khalid Abu Bakar)声称死者是因为呼吸困难而毙命,并表示连沙登医院的解剖报告也证实该青年“肺部有水”而死。
死者的家属平白没有了一个孩子,若你是死者的母亲,岂会有罢休之理?人人皆由父母生,生命可贵,万金不换,身为死者父母及家属者,当然誓必查个明白,讨回公道。
在 扣留所突然倒毙,让任何人都难以置信的。因此,死者家属于日前闯入停尸间。他们拍到的录影显示,死者身上拥有多处伤痕,包括其手腕出现数道很深的伤疤,血 液更从嘴巴与鼻子流出来。死者的录像显示与雪州总警长卡立的解释有很大的差异,不得不让人起疑。雪州总警长卡立之解释和家属录影之间,必有一个是假,不可 能两者皆真。这个真假之间必须再做多一次全面的剖解和验尸,就能水落石出。
在事件闹大后,该案终被列为谋杀案处理。雪州总警长卡立仅表示涉案的11名警员已被调职到八打灵再也警区总部,担任文书工作。这倒是让人担心,因为涉案警员的杀人嫌疑未清,未调查清楚就调职不担保下回不会再有人在扣留中冤死。
后来,警方及内政部长赛哈密抨击家属更针对闯入沙登医院停尸间的做法形同暴徒。警方也在家属准备前往领尸下葬时派出大量警员拦阻,并逮捕了5人。警方的过份举动不得不让人充满联想,也让人质疑其专业水准。
这 样的事件,华社往往会忽略关注,因为死者涉嫌偷车以及并非华裔。然而,事实上每个人都有被警方扣留的可能性。如果今天我们不关注警察的专业、扣留所的安全 及普通百姓的基本权利,他日不幸遭到警察扣留,同样的会面对印裔青年古甘所面对的“死亡”风险。从为了自己的自私角度出发,警察不专业、低效率及滥用暴 力,不但会随时给自己和身边的人带来血光之灾,更会让强盗趁着警方的滥权及无能而无法无天,横行你我的社区(反正警察只会滥权和进行政治行动而不懂得保护 老百姓)。如果为了自己和亲人好,高效率和专业的警察是你必须重视的,因此你就不可漠视古甘及其他死伤于警察暴力的人。
2003年至2007年,5年里我国共发生了超过1500件扣留所死亡事件,而我国政府从来就没有任何行动,就连当初首相本身都赞成要成立的独立警察投诉与行为不检委员会(IPCMC)也都落得不了了之。
不 正视警察暴力及扣留所死亡事件,只会为社会带来种种冤案与惨案,而且更乖离了警察原本保护人们的目的。长久下去将导致糟糕的局面出现,以后任何一个人若遭 扣留,必将失去人身安全、法律咨询权、受审讯、通知家属等基本权利。从为了社会及子孙未来的角度着想,重视警察暴力及扣留所死亡也是我们唯一的选择。该选 择将可让我国人民安居乐业,免于恐惧。
毕竟,法治精神就是要保障所有人的自由。我们必须确保警方只能拥有24小时的扣留及调查时间,24小时后警方必须放人,否则就将扣留者带上法庭。警方不是法官,绝对不可滥用私刑,超越本身的职责范围。
我们必须清楚知道,警察暴力不是族群课题,而是全民人身安全的课题。一个有良知的社会或是个人都应当关注屡屡发生的警察暴力事件。关心与促请政府成立独立警察投诉与行为不检委员会(IPCMC)就是你我、华社、所有人民最重要的一步。
分批发永久地契
霹雳州民联政府分阶段发出永久地契给州內华人新村及马来重组村,並提供高达80%的地价费折扣。
134新村合法化
把州內134个新村合法化,並把新村的地段归纳在州政府的管辖范围,所有华人新村村长將受委任。华人新村合法化后,134个华人新村村长与817个马来甘榜村长地位一样,所获得的津贴也一样。
拨地给独中
拨出1000公顷土地给州內9所独中,实行“以地养校”计划。
学校地税1令吉
为表扬母语教育的贡献,持有学校地契的华小、淡小、独中及宗教学校,霹雳州政府只象徵式每年徵收1令吉地税。州政府在2009年预算案,也拨出130万令吉给州內180所人民宗教学校。
贫户享免费水供
从2008年8月1日开始,霹雳州超过1万9000户收入少於700令吉的贫户,可享有首20立方米免费的水供。
进大学奖励金
霹雳州政府不分种族,分发1000令吉奖励金给成功进入政府大专的大学生,条件是学生父母总收入不超过1500令吉。此措施限於修读第一个学士学位的申请者。
闢公共交通中心
霹雳民联政府与私人財团合作,位於怡保九洞美露拉也佔地8.33英亩的“怡保公共交通中心”计划,一旦竣工启用,將为怡保公共交通业提供更完善及更有效率的服务。
增1200万令吉福利基金
霹州政府在2009年,將霹州福利局基金增加1200万令吉,以帮助各族贫穷人民,让当局协助更多贫困人士。
增拨天灾援助金
州政府增加天灾援助金,每当发生水、火灾,县署可快速发出援助金,帮助灾民减轻负担。2009年开始,霹雳州政府提高拨给县署的天灾援助金,从3万令吉提高至5万令吉,使霹雳州落实“福利州”的政策。每当发生水、火灾,县署可在72小时里发出这笔援助金,帮助灾民。
土地公开招標
州內的商业地、树桐及值钱土地公开招標,价高者得。
老人逝世发1000令吉
65岁以上霹州子民,在州內逝世,可获得1000令吉的体恤金。
撤销传票
撤销州內地方政府在3月17日之前发出的小贩和泊车传票。
非政府组织任地方议员
县、市议员不再由政党包办,其中三分之一的成员是非政府组织和非政党人士出任。
村长选举
马来甘榜村长已举行选举;华人新村也將举行选举,惟日期未定。
议会开会直播
州议会开会情况在网络电视上直播。